没多久，阿光打来电话，说：“七哥，我知道周姨为什么受伤了。”沈越川想起刚才穆司爵的话，又看了看经理的眼神和语气，已经明白过来什么，给了经理一个眼神，说：“你去忙，我点好单直接给服务员。”

“阿金，你们先回去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晚点再回去。”唐玉兰反应很快，扶住周姨，担忧的问：“周姨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洛小夕想了想，说：“大概只有越川不知道了吧，怎么了？”穆司爵说：“你帮我洗。”

他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使命一般，转身蹦着跳着回病房。在谈判桌上所向披靡的沈越川，这一刻，被一个四岁的孩子噎得无言以对。

第二天，太阳一大早就冒出来，晨光洒在逐渐融化的积雪上，折射出干净耀眼的光芒。康瑞城吩咐道：“把昨天替阿宁做检查的医生护士全都接到我们那儿住一段时间，叫人把检查记录销毁，速度要快。”

“我不知道她在哪里。”穆司爵承认，他是故意的。萧芸芸生疏的在黑暗中摸索，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沈越川浴袍的带子，用力地一把扯开。